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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杀网盘

秃然想开的自嚼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秃然想开的自嚼士”的优质好《锦杀网盘》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微熹苏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腐臭的气息像无数条黏腻的小钻进鼻缠绕着喉让苏绣残存的意识在剧痛中挣她感觉不到西肢的存只有断口处传来的、仿佛骨头茬子在反复刺穿皮肉的钝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顺着撕裂的喉咙往下灼烧着五脏六昏暗的地牢唯一的光来自头顶那道窄小的气月光透过铁栏洒进刚好落在她面前 —— 那是一面破碎的铜镜中映出的景让她连尖叫的力气都被抽没有没有曾经被誉为 “江...

主角:林微熹,苏绣   更新:2025-11-03 21: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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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臭的气息像无数条黏腻的小蛇,钻进鼻腔,缠绕着喉管,让苏绣残存的意识在剧痛中挣扎。

她感觉不到西肢的存在,只有断口处传来的、仿佛骨头茬子在反复刺穿皮肉的钝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顺着撕裂的喉咙往下淌,灼烧着五脏六腑。

昏暗的地牢里,唯一的光来自头顶那道窄小的气窗,月光透过铁栏洒进来,刚好落在她面前 —— 那是一面破碎的铜镜,镜中映出的景象,让她连尖叫的力气都被抽干。

没有手,没有脚,曾经被誉为 “江南第一绣娘” 的十指,此刻只剩下模糊的血肉;曾经能踏遍苏堤的双脚,早己在数日前被顾清言亲手斩断,扔去喂了野狗。

她的脸被划得面目全非,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从额头延伸到下颌,原本灵动的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连泪水都流不出来 —— 不是不想流,是泪腺早己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坏死。

“姐姐,你看她这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风光?”

娇柔的女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柳如烟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血污,走到铜镜旁,用绣花鞋尖踢了踢苏绣的肩膀,“想当年,你可是凭着一手好绣活,让清言哥哥魂牵梦绕,连我送的香囊都不肯收呢。”

苏绣的眼球艰难地转动,看向站在柳如烟身后的男人。

顾清言穿着一身月白锦袍,面容俊朗依旧,只是那双曾盛满温柔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厌恶。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那是苏绣当年亲手给他戴上的定情之物,如今却成了他折磨她的工具 —— 前几日,他就是用这枚玉佩的棱角,一点点刮花了她的脸。

“苏绣,你也别怪我们,” 顾清言蹲下身,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淬毒,“要怪就怪你太碍眼。

你以为凭你的出身,配得上我顾侍郎?

若不是你手里握着苏家的香谱,若不是你不肯乖乖交出那些能让人受控的香料配方,我何至于费这么大劲?”

香谱……《天香谱》。

苏绣的意识猛地一震。

那是苏家世代相传的至宝,不仅记载着调香的秘方,更藏着用香料影响人心的秘术。

她当年信错了人,以为顾清言是真心待她,便将部分调香之法教给了他,却没想到,这竟成了他谋夺苏家财产、置她于死地的利刃。

“你…… 你们会有报应的……” 苏绣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每一个字都像从破风箱里挤出来,带着血沫。

柳如烟笑得花枝乱颤,“报应?

姐姐,你都成这样了,还谈什么报应?

等清言哥哥拿到香谱,掌控了朝中那些靠香料续命的老臣,将来便是封侯拜相,我就是诰命夫人。

而你,” 她俯下身,凑到苏绣耳边,“不过是地牢里一堆没人收的烂肉罢了。”

顾清言站起身,掸了掸锦袍上不存在的灰尘,“烟儿,跟她废话什么。

左右她也活不成了,我们走。”

他最后看了苏绣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留恋,只有如释重负的冷漠。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的铁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在空旷的黑暗中回荡,像敲在苏绣的心上。

剧痛、屈辱、恨意…… 无数情绪在她胸腔里翻腾,几乎要将她残存的意识撕裂。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头往铜镜上撞去 —— 她不要这样活着,就算是死,也要带着这血海深仇,化作厉鬼,缠上这对狗男女!

“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 她在心里嘶吼,“必让尔等…… 血债血偿!”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刹那,苏绣只觉得一股暖流突然包裹了她,像是浸泡在温水里,断口处的剧痛、喉咙的灼烧感,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像走马灯一样闪过 ——一个瘦弱的女孩,穿着打补丁的旧衣,躲在厨房的角落,偷偷啃着冷硬的馒头;女孩跪在祠堂里,对着一尊模糊的牌位流泪,牌位上写着 “生母苏氏之位”;一个刻薄的妇人摔碎女孩手里的药碗,骂道 “丧门星,吃了药也是浪费,不如早点死了干净”;一个高大的少年抢走女孩怀里的玉佩,嘲笑道 “庶出的贱种,也配戴这么好的东西”……“微熹!

微熹!

你醒醒!”

急促的呼唤声传来,带着一丝慌乱。

苏绣 —— 不,现在应该叫林微熹了 —— 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是泛黄的纱帐,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药味,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一层薄薄的、带着霉味的棉絮。

她动了动手指,虽然虚弱,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指尖的触感;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色襦裙,裙摆处缝着一块明显的补丁,露出的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皮肤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色。

这不是她的身体。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胸口的不适,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一咳,便停不下来,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发疼。

“哎呀,你怎么还咳上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婆子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碗里是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刺鼻的苦味。

这婆子是林周氏派来伺候林微熹的,名叫张妈,平日里最是刻薄,对原主非打即骂。

张妈将碗重重放在床头的矮凳上,声音尖利:“赶紧把药喝了!

夫人说了,你要是再病着,就把你赶到柴房去,省得在这偏房里占地方!”

林微熹停下咳嗽,抬起头,看向张妈。

她的眼神不再是原主的怯懦躲闪,而是带着苏绣残留的狠厉与冰冷,像淬了冰的刀子,首首地刺向张妈。

张妈被她看得一愣,心里莫名发怵。

这林微熹病了这么久,一首都是畏畏缩缩的,今天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难道是烧糊涂了?

她定了定神,又摆出那副刻薄的嘴脸,伸手就要去拽林微熹的胳膊:“看什么看?

赶紧喝药!

别给脸不要脸!”

林微熹侧身躲开,张妈扑了个空,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她恼羞成怒,抓起矮凳上的药碗,就想往林微熹身上泼去:“好你个小贱人!

竟敢躲?

我看你是活腻了!”

就在这时,林微熹的目光落在了床头的小几上。

那里放着一个破旧的布包,里面装着原主偷偷攒下的几样东西 —— 晒干的艾草、陈皮,还有一小撮从墙角扫来的硫磺。

这些都是原主之前想用来熏蚊子、驱潮气的,却没想到,此刻竟成了林微熹的武器。

她的脑海里,《天香谱》中的记载瞬间浮现:艾草性温,燃之可驱蚊;陈皮理气,能助药力发散;硫磺性烈,微量即可刺激神经,使人烦躁易怒…… 三者混合,便是最简单的 “躁动香”,虽无剧毒,却能在短时间内勾起人内心的焦躁与戾气,让人失控。

林微熹的手指悄悄探向布包,指尖飞快地捻起一点艾草、陈皮和硫磺,趁着张妈还在咒骂的间隙,将这些东西塞进了床头那盏快要燃尽的油灯里。

油灯的火苗顿了顿,随即窜起一寸高,冒出淡淡的青烟。

那青烟无色无味,顺着空气扩散开来,很快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张妈刚要再次动手,突然觉得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心里爬,让她坐立难安。

她皱着眉头,骂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你…… 你这房间里什么味…… 怎么这么难受……”她越想越气,抬手就把药碗摔在了地上。

“哐当” 一声,粗瓷碗碎裂,药汁溅了一地,黑乎乎的药渣沾在她的裙摆上。

张妈看着裙摆上的污渍,更是怒火中烧,抬脚就往地上的药碗碎片踹去,嘴里骂道:“该死的!

都该死的!”

她的动静越来越大,不仅摔碎了药碗,还开始砸房间里的东西 —— 先是床头的矮凳,再是桌子上的旧铜镜,最后甚至伸手去扯床帐,嘴里还夹杂着语无伦次的咒骂,像疯了一样。

“怎么回事?

这么大动静!”

院外传来一个女声,带着几分威严。

林微熹知道,这是林周氏的陪房,王嬷嬷。

张妈的动静太大,终究还是惊动了正厅的林周氏。

张妈听到王嬷嬷的声音,稍微清醒了一点,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烦躁,嘴里嘟囔着:“是…… 是林微熹这小贱人…… 她气我……”王嬷嬷推门进来,看到满室狼藉,还有状若疯癫的张妈,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张妈!

你闹什么?

夫人还在正厅等着回话呢!”

张妈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躲闪,却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 我也不知道…… 就是突然觉得心里难受…… 想砸东西……”林微熹靠在床头,适时地又咳嗽起来,声音虚弱,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王嬷嬷…… 我…… 我也不知道张妈怎么了…… 她进来就让我喝药,我刚想喝,她就突然摔了碗……”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虚弱不堪,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张妈在欺负她。

王嬷嬷皱了皱眉,看向张妈的眼神多了几分怀疑。

张妈平日里虽刻薄,却也不敢在伯府里这么放肆,今天的样子确实古怪。

她又看了看林微熹,见这庶小姐病得只剩一口气,也不像是能惹事的样子。

“行了,别在这闹了!”

王嬷嬷厉声说道,“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跟我去见夫人!

要是让夫人知道你在这撒野,有你好果子吃!”

张妈不敢再多说,只能低着头,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只是那股莫名的烦躁感,依旧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林微熹看着张妈和王嬷嬷的背影,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从苏绣变成林微熹,从地牢的人彘变成忠勇伯府的庶女,她的命,是捡回来的。

而那些欠了她的,害了她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顾清言,柳如烟,还有这伯府里苛待原主的林周氏、林文博…… 你们等着。

这一世,我林微熹,将以香为刃,以血为墨,一点一点,讨回所有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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