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下达那天,我跪在地上笑出了声。
替太子心上人柳如烟嫁给病娇暴君,这局我愿意接。
五年了,我沈知婳为萧骁挡过刺客,写过密信,甚至差点为他去死。
可他转头就和柳如烟花前月下,把我当成最好用的棋子。
细作说新帝萧珩杀人如麻,六亲不认,娶妻只为羞辱太子。
我当夜进宫,红盖头掀开的瞬间,对上了一双漆黑如渊的眼。
“丞相府嫡女沈知婳?”
男人嗓音低哑,“还是太子府的一条狗?”
我跪直了身子,一字一句:“陛下若信我,这条狗可以反咬主人。”
三个月后,太子府被抄家那天,萧骁跪在午门外嘶吼。
“沈知婳!
你怎么敢!”
我立在皇帝身侧,凤冠霞帔,笑看昔日白月光被押下天牢。
萧珩握住我的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朕的皇后,当然敢。”
1替嫁圣旨下达那天,整个丞相府都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中。
父亲沈言之脸色铁青,母亲哭成了泪人,唯独我沈知婳跪在地上,嘴角竟然扬起了一丝笑。
“知婳,你疯了吗?”
母亲颤着声音,“那可是新帝萧珩,传闻他杀人如麻,六亲不认,娶你只是为了羞辱太子!”
我垂着眼,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反而清醒。
五年前,我在御花园遇刺,是太子萧骁救了我。
从那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他的。
我帮他传递情报,帮他笼络朝臣,甚至在他登基前夜,替他挡下了致命一箭。
箭伤未愈那晚,我听见他在柳如烟的寝殿说:“沈知婳?
不过是颗好用的棋子罢了。”
棋子。
我用五年的真心,换来两个字。
现在太子妃柳如烟不愿嫁给暴君,萧骁便让我替嫁,还冠冕堂皇说这是为了大局。
“父亲,我愿意。”
我抬起头,眼中没有半点犹豫,“这桩婚事,我接了。”
父亲愣住,随即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何苦呢。”
何苦?
我已经苦了五年,再苦一次又如何。
入宫那天下着雨,红色的轿辇在雨中格外刺眼。
我坐在轿中,听着外面太监尖细的嗓音:“新皇后入宫——”手心里攥着一张纸条,是萧骁让人送来的,上面只有四个字:“委屈你了。”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下来。
委屈?
他还知道委屈二字怎么写?
轿辇停下,我被扶着下轿,脚刚落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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