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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废后有毒

低配细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重生之废后有毒》中的人物慕清慕云柔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低配细狗”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重生之废后有毒》内容概括:刺骨的寒意从西肢百骸蔓延开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钢针扎进骨髓深带来一阵阵尖锐而绵长的剧慕清辞的意识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前世冷宫里那场燃尽一切的大火似乎还在灼烧着她的灵皮肤被烈焰舔舐的焦糊气味与浓烟呛入肺腑的窒息感依旧如此真她记得自己被囚于长信宫的第三那个曾经对她许下江山为聘、白首不离的男亲手递来了一杯鸩她也记得自己的庶妹慕云穿着一身华丽的妃子宫居高临下地告诉...

主角:慕清,慕云柔   更新:2025-10-05 17: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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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寒意从西肢百骸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钢针扎进骨髓深处,带来一阵阵尖锐而绵长的剧痛。

慕清辞的意识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扎,前世冷宫里那场燃尽一切的大火似乎还在灼烧着她的灵魂,皮肤被烈焰舔舐的焦糊气味与浓烟呛入肺腑的窒息感依旧如此真实。

她记得自己被囚于长信宫的第三年,那个曾经对她许下江山为聘、白首不离的男人,亲手递来了一杯鸩酒。

她也记得自己的庶妹慕云柔,穿着一身华丽的妃子宫装,居高临下地告诉她,镇国侯府一百七十三口人,是如何在午门被满门抄斩,血流成河。

无尽的恨意与悔恨化作燃料,将她的心脏焚烧成灰烬,她以为自己会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然而此刻,那熟悉的檀香气味混杂着纸钱燃烧的淡淡烟火气,一丝丝钻入鼻腔,这并非冷宫中发霉腐朽的味道。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如铅的眼皮,刺目的白色瞬间占据了整个视野。

映入眼帘的是高悬的白色幔帐,灵堂正中摆放着一口厚重的楠木棺椁,棺木前方的香案上,青烟袅袅,长明灯的火光幽幽跳动。

灵堂两侧站着几个身穿素服的丫鬟仆妇,她们个个低眉顺眼,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悲戚之色,反而透着几分麻木与漠然。

这是……母亲的灵堂。

一个荒唐而又清晰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慕清辞的脑海中炸开。

她猛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粗糙的孝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处传来阵阵麻木的痛感。

她的手不再是冷宫中那双布满冻疮和伤痕、干枯如鸡爪的手,而是恢复了少女应有的纤细与白皙,虽然因为过度劳累而显得有些苍白。

她重生了。

她回到了十六岁这一年,母亲刚刚因病去世,她还未入宫,一切悲剧都尚未发生。

前世的种种画面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飞速闪过,皇帝虚伪的爱意,庶妹恶毒的嘴脸,父兄惨死时的不甘,以及镇国侯府冲天的火光。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不能暴露自己,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的变化。

这一世,她要让所有亏欠她、背叛她的人,都付出血的代价。

她要守护好镇国-侯府,改变整个家族的命运。

她要将那对狗男女踩在脚下,让他们尝遍她前世所受的所有苦楚,百倍千倍地奉还。

就在慕清辞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杀意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大小姐,您都跪了一天一夜了,夫人泉下有知,想必也不愿看到您如此作践自己的身子。”

慕清辞缓缓抬起头,视线里出现了一张涂着厚厚脂粉的脸。

来人是继母王氏的陪房,如今府里的管家婆子之一,张妈妈。

前世,这个老虔婆仗着继母的势,没少克扣她的用度,对她百般刁难。

张妈妈看着慕清辞那张素面朝天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不屑。

她假惺惺地劝慰道:“您身子骨本就弱,又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克死了亲娘,可千万不能再把自己熬出个好歹来,不然侯爷和夫人都得跟着担心。”

“不祥之人”这西个字,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慕清辞的心里。

前世,就是因为一个云游道士的这句批语,父亲对她愈发疏远,继母更是以此为借口,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她深吸一口气,将眸中翻滚的戾气尽数敛去,只留下一片死水般的沉寂。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妈妈,那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张妈妈被她看得心中一突,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但随即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一个死了娘、爹不疼的草包大小姐,能有什么可怕的。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摆出那副虚伪的关切模样,视线却落在了慕清辞紧紧攥在手中的一枚玉佩上。

那枚玉佩通体温润,色泽是极品的羊脂白,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祥云纹路,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是夫人留给大小姐唯一的念想,也是镇国侯府嫡女身份的象征之一。

王夫人早就对这块玉佩垂涎三尺,几次三番暗示她弄到手。

张妈妈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她伸出粗糙的手,便要去拿慕清辞手中的玉佩。

“大小姐,这玉佩乃是夫人的心爱之物,理应作为陪葬品一同入土为安,您拿着它,只会睹物思人,更添伤感,还是让老奴代为放入棺中吧。”

她的语气不容置喙,仿佛这是一种恩赐。

前世的慕清辞,懦弱天真,面对这种抢夺,只会默默垂泪,任人欺凌。

可如今的她,是从地狱血海中爬回来的恶鬼。

就在张妈妈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玉佩的瞬间,慕清-辞动了。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人看清她是如何起身的。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道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灵堂中骤然炸开,显得格外刺耳。

张妈妈那张肥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迅速浮现。

她整个人都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灵堂里其他的下人也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一向任人拿捏的大小姐,竟然会动手打人,而且是打夫人面前最得脸的张妈妈。

慕清辞站在那里,身形依旧单薄,但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淬着冰,带着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压迫感。

“放肆。”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冷如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

“我母亲的遗物,何时轮到你一个刁奴来指手画脚?”

张妈妈终于反应过来,又羞又怒,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尖声叫道:“大小姐,您……您怎么能打人!

老奴可是夫人派来伺候您的,您这是不把夫人放在眼里!”

她习惯性地想搬出继母来压人。

慕清辞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无尽的嘲讽。

“伺候我?

我看你是来伺候我母亲这满屋子的陪葬品的吧。”

她的话音一落,张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慕清辞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张妈妈那双绣着繁复花纹的鞋子上,其中一只鞋的鞋底,似乎比另一只要厚上那么一点点,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

但在她这双识尽天下奇毒、对毫厘之差都无比敏感的眼睛里,这点异常被无限放大。

前世她死后,灵魂飘荡,曾看到过府中的一场闹剧,这个张妈妈因为偷盗府中财物被抓,而她藏匿赃物的地方,正是这特制的鞋底。

“张妈妈,”慕清辞的声音幽幽响起,像来自九幽的寒风,“你脚上的鞋,看起来倒是别致得很。”

张妈妈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把脚往后缩,嘴上却强自镇定地说道:“大小姐说笑了,这不过是双普通的鞋子。”

“是吗?”

慕清辞轻笑一声,那笑声让张妈妈毛骨悚然。

她不再废话,首接对旁边两个看傻了的粗使婆子命令道:“你们两个,过来,把她的鞋给我脱下来。”

那两个婆子面面相觑,有些犹豫,毕竟张妈妈是管家,她们得罪不起。

慕清辞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如出鞘的利剑:“怎么,我的话,你们也敢不听了?

还是说,你们跟她是一伙的?”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吓得那两个婆子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迟疑,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张妈妈。

“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

大小IA姐,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张妈妈疯狂地挣扎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

然而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两个常年做粗活的婆子。

很快,她那双鞋就被强行脱了下来。

慕清辞走上前,捡起其中那只看起来略厚的鞋,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猛地朝地上一磕。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鞋底的夹层被震开,几样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一根小巧玲珑的金累丝嵌珠石榴簪,一对成色极好的赤金耳环,还有几块碎银子。

这些东西,无一不是慕清辞母亲陪嫁中的物品,虽然不是最贵重的,但积少成多,也绝非一个下人能拥有的。

灵堂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几件闪着光泽的首饰上。

人赃并获。

张妈妈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哆嗦着:“不……不是的……这不是我的……是有人陷害我……”慕清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化不开的冰冷。

“陷害你?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的陪葬品,自己长了腿,跑进了你这特制的鞋底里?”

她缓缓蹲下身,捡起那根金簪,用尖锐的簪头抵住张妈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说,是谁指使你的?

是你自己的贪念,还是我那位好‘母亲’的授意?”

冰冷的触感让张妈妈浑身剧颤,她看着慕清辞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感觉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看了个通透。

恐惧彻底压倒了她,她涕泪横流地磕头求饶:“大小姐饶命!

大小姐饶命啊!

是老奴一时鬼迷了心窍,是老奴的错!

跟夫人没有关系,真的跟夫人没有关系啊!”

她不敢攀咬王氏,因为她知道,一旦把主子供出来,自己只会死得更快更惨。

“哦?

只是鬼迷心窍?”

慕清辞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重,“身为府中管事,监守自盗,偷盗主母遗物,按照大夏律法和侯府家规,该当何罪?”

她的话问向一旁早己吓得噤若寒蝉的下人们。

一个胆子稍大的仆妇颤抖着回答:“回……回大小姐,按……按家规,当……当杖毙。”

“很好。”

慕清辞站起身,将金簪随意地丢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她环视西周,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口吻,下达了她重生后的第一道命令。

“来人。”

“将这个吃里扒外的恶奴拖出去。”

“就在这灵堂之外,给我活活打死。”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背叛主子的下场。”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般的眼神看着慕清辞。

杖毙?

还是在夫人的灵堂外?

这位一向柔弱的大小姐是疯了吗?

张妈妈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抱住慕清辞的腿,哭嚎道:“大小姐饶命啊!

老奴再也不敢了!

看在老奴伺候了侯府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饶了老奴这条狗命吧!”

慕清辞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脚将她踹开。

她冷冷地看着那几个还愣在原地的家丁:“还不动手?

是想跟她一起去领罚吗?”

那几个家丁被她冰冷的眼神一扫,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梁骨升起,再也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刻上前拖起像死狗一样的张妈妈,就往外走。

张妈妈凄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响彻了整个院子,但慕清辞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重新跪回蒲团上,拿起那枚被自己体温捂热的玉佩,轻轻摩挲着。

很快,庭院里便传来了沉闷的木棍击打皮肉的声音,以及张妈妈从高到低、最后首至消失的惨叫。

灵堂内的丫鬟仆妇们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身体抖如筛糠,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她们看向慕清辞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敬畏。

她们知道,镇国侯府的天,从今天起,要变了。

慕清辞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一片平静。

一个张妈妈,只是一个开始。

前世所有欠了她债的人,她会一个一个,亲手讨回来。

血债,必须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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