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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我的冤种竹马(萧景珩祝瑾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太子殿下,我的冤种竹马》萧景珩祝瑾禾免费小说

日月照天下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长篇现代言情《太子殿下,我的冤种竹马》,男女主角萧景珩祝瑾禾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日月照天下”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祝瑾禾,你敢嫁别人试试!”太子萧景珩一把将我按在宫墙上,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暗沉沉的,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占有欲。我瞪着他:“太子殿下,您不是要娶西域公主吗?关我什么事?”他忽然低头,灼热的呼吸擦过我的耳尖:“我东宫缺个女主人,只能是你。”我懵了。我和萧景珩从小一起长大,他嫌我矮,我笑他装,我们互怼互坑十几年,全皇宫都知道我们是“冤种兄弟”。可现在,他居然说喜欢我?还非我不娶?更离谱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心动了!可他是太子,未来的皇帝,而我只是个小小的伴读。西域公主虎视眈眈,皇后娘娘暗中...

主角:萧景珩,祝瑾禾   更新:2025-10-28 18: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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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姐,夫人请您立刻回府一趟。”

我正在整理东宫藏书阁的典籍,闻言手一抖,差点摔了手中的《史记》。回头看见母亲身边的刘嬷嬷站在门口,一脸严肃。

“出什么事了?”我拍去手上的灰尘,心里打鼓。母亲很少急召我回家,除非...

“小姐及笄已过半年,夫人为您相看了几户人家,请您回去商议。”刘嬷嬷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藏书阁里几个整理书籍的宫女听见。

我耳根一热,余光瞥见那几个宫女交换的眼神和抿嘴偷笑的样子。这下好了,不到天黑,整个东宫都会知道祝瑾禾要议亲了。‌‍⁡⁤

“我...我手头还有活没做完...”我结结巴巴地找借口。

刘嬷嬷铁面无私:“太子殿下已经准了,还特意吩咐老奴告诉小姐,不必急着回宫,在府中多住几日也无妨。”

我心头一刺。萧景珩这是巴不得我赶紧嫁出去?

回府的马车上,我掀开车帘,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十七岁的姑娘,确实到了议亲的年纪。可我从未认真想过嫁人的事,仿佛在东宫做萧景珩的“冤种兄弟”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归宿。

祝府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母亲一见我就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瘦了。东宫的伙食不合胃口?”

我摇头:“没有,女儿好着呢。”

母亲叹了口气,直奔主题:“瑾禾,你已十七,该考虑终身大事了。为娘看了几家公子,都很不错。”

她递给我一本册子,上面记录了几位候选人的家世、品貌。我机械地翻看,脑子里却全是萧景珩那欠揍的笑容。

“礼部侍郎的次子,十九岁,秀才出身,性情温和...”

“太医院院判的侄子,精通医术,家底殷实...”

“安远侯的嫡孙,虽无功名,但爵位世袭...”

母亲的声音忽远忽近。我盯着册子上的字,它们仿佛在跳动,怎么也看不进去。

“瑾禾?”母亲皱眉,“你可有中意的?”

我合上册子,勉强一笑:“但凭母亲做主。”

母亲面露喜色:“那先见见礼部侍郎的公子如何?他父亲与你爹同僚,知根知底。”

我点头,心不在焉。反正嫁谁不是嫁呢?反正...不可能是那个人。

三日后,我在祝府花园“偶遇”了前来拜访的礼部侍郎之子林修远。他一身月白长衫,眉目清秀,谈吐文雅,确实如母亲所说,是个温和有礼的人。

“祝小姐喜欢读什么书?”林修远问道,我们沿着花园小径慢慢走着。

“杂书。”我笑了笑,“什么《山海经》、《搜神记》,还有各种工匠技艺的书。”

他略显惊讶:“小姐的喜好倒是与众不同。不过《山海经》我也喜欢,特别是其中对异兽的描写,栩栩如生。”‌‍⁡⁤

我们聊了一会儿,意外地发现彼此有不少共同话题。分别时,林修远彬彬有礼地拱手:“改日可否请小姐一同去书肆看看?新到了一批游记,想必小姐会感兴趣。”

我正要回答,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回头望去,花园墙外的树丛似乎动了动,但我没看清是什么。

回东宫的路上,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挥之不去。直到宫门口,我才发现萧景珩背着手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殿下怎么在这儿?”我行礼问道。

他冷冷地扫我一眼:“本宫去哪儿还需要向你报备?”

我被他噎得一愣。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

“听说你见了礼部侍郎的儿子?”他突然问道,语气古怪,“怎么样,满意吗?”

我心头一跳,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快?转念一想,东宫眼线遍布京城,他知道也不奇怪。

“林公子温文尔雅,学识渊博,是个君子。”我故意说得诚恳,想看看他的反应。

萧景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君子?就那个连《论语》都背不全的绣花枕头?”

我瞪大眼睛:“殿下怎么知道林公子背不全《论语》?”

他神色一滞,随即恢复常态:“本宫...自然有本宫的消息渠道。”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忍笑问道:“殿下该不会...派人去调查林公子了吧?”

“胡说!”他矢口否认,耳根却微微发红,“本宫日理万机,哪有闲心管这些琐事。”

我正想再逗他几句,赵公公匆匆赶来:“殿下,陛下急召,西域使团提前到了!”

萧景珩脸色一变,立刻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又回头瞪我:“你,跟上来。”

紫宸殿内,气氛凝重。皇帝高坐龙椅,朝臣分列两侧。我和其他几位文官站在后排,听鸿胪寺卿汇报西域使团的情况。

“...乌孙国派左贤王带队,携公主前来,名为朝贡,实则有和亲之意...”

我心头猛地一紧。和亲?那岂不是...

偷眼看向前方的萧景珩,他站得笔直,看不出情绪。但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知道,他右手微微握拳的动作表示他正在压抑某种强烈的情绪。‌‍⁡⁤

“...三日后设宴麟德殿,接待使团...”皇帝的声音传来,“太子负责主理此事。”

退朝后,我正要溜走,萧景珩一把拽住我的袖子:“去哪儿?”

“回偏殿啊。”我莫名其妙。

“跟我来。”他不由分说,拉着我走向东宫书房。

一进门,他就丢给我一摞文书:“西域各国的资料,今晚看完,明天开始协助我准备接待事宜。”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文书,忍不住抗议:“殿下,我又不是礼部的,为什么让我...”

“你精通西域语言,不是吗?”他打断我,“上次我听见你和那个西域商人交谈,说得挺流利。”

我哑口无言。确实,我从小对语言有兴趣,私下学了不少西域方言。但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萧景珩注意到了这点。

“还有问题吗?”他挑眉。

我摇头,抱着文书准备退下,他又叫住我:“那个...林修远...”

我回头,看见他罕见地有些犹豫:“他...算了,没事,你去吧。”

我困惑地离开,总觉得萧景珩最近怪怪的。

接下来两天,我忙得脚不沾地,协助萧景珩准备接待事宜。西域各国的风俗禁忌、饮食偏好、礼仪规范...事无巨细,都要考虑周全。

第三天傍晚,一切准备就绪。我累得趴在书桌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身上披着萧景珩的外袍,还带着他特有的龙涎香气。我捧着袍子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该去还给他。

太子寝殿外,我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萧景珩和赵公公的对话。

“...乌孙公主容貌绝世,据说能歌善舞,陛下很是中意...”赵公公的声音。

“本宫知道了。”萧景珩语气冷淡。

“殿下...祝小姐那边...”

“与她何干?”萧景珩突然提高了声音,“她不过是本宫的伴读,难道本宫娶谁还要问她意见?”

我站在门外,如坠冰窟。是啊,我不过是他的伴读,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婚事?‌‍⁡⁤

悄悄放下衣袍,我转身离去,心头酸涩得像是被拧了一把。

麟德殿夜宴,华灯璀璨。我作为翻译官站在萧景珩身后,看着乌孙使团入殿。左贤王昂首阔步,身后跟着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想必就是公主了。

当公主摘下面纱时,殿内响起一片惊叹。她确实美得惊人,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红唇如玫瑰般娇艳。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平无奇的相貌,自惭形秽。

宴席间,公主表演了一段西域舞蹈,身姿曼妙如飞天。萧景珩礼貌地鼓掌,但我注意到他的目光频频扫向我这边,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强装镇定,专业地履行翻译职责,将乌孙左贤王的话准确传达给皇帝。当左贤王提出和亲之意时,我的手微微发抖,但声音依然平稳。

皇帝龙颜大悦:“此事关乎两国邦交,容朕与朝臣商议后再定。”

宴会结束后,我正准备溜走,萧景珩却叫住我:“祝瑾禾,你过来。”

我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到他面前:“殿下有何吩咐?”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问道:“你觉得乌孙公主如何?”

我心头一颤,强作镇定:“公主才貌双全,与殿下...很相配。”

他脸色一沉:“是吗?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低头:“臣女不敢妄言。”

“呵。”他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他也沉默下来,我们之间第一次出现了尴尬的冷场。

“殿下若无他事,臣女告退。”我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

“等等。”他叫住我,“明日公主想去御花园赏花,你作陪。”

我猛地抬头:“我?为什么不是礼部的女官?”

“因为你懂西域语言。”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相信你。”

这句“我相信你”让我心头一暖,但转念一想,他可能是想让我考察未来太子妃的品性,又不禁黯然。

“臣女遵命。”我行礼退下,没有看见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第二天,我在御花园接待乌孙公主阿依莎。她比昨晚看起来更年轻,约莫十五六岁,眼神灵动,没有昨晚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就是太子的伴读?”她用西域话问我,好奇地打量,“我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我心头一跳:“公主听说了什么?”

“太子殿下提起你时,眼睛会发光。”她天真地说,“他一定很看重你。”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转移话题:“公主喜欢什么花?”

赏花进行到一半,突然下起小雨。我带公主到凉亭避雨,却意外撞见萧景珩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人。

“殿下?”我惊讶道。

他转身,看到我们,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本宫...路过。”

阿依莎公主眼睛一亮,立刻上前行礼。我识趣地退到一旁,看着他们交谈。公主活泼开朗,不时逗得萧景珩微笑。他们站在一起,确实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心口传来一阵钝痛,我悄悄退出凉亭,冒雨离去。既然迟早要面对,不如早点习惯。

回到偏殿,我浑身湿透,却懒得换衣服,直接瘫坐在榻上。碧竹惊呼着拿来干毛巾:“小姐怎么淋成这样?会着凉的!”

我摇摇头:“没事。”

碧竹一边帮我擦头发,一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见到乌孙公主了?她...真的很美吗?”

“很美。”我诚实地说,“和殿下很配。”

碧竹停下动作:“小姐...不难过吗?”

我苦笑:“我有什么资格难过?”

是啊,我算什么?不过是个伴读,是个“冤种兄弟”。萧景珩迟早要娶妻生子,而我...也该接受家里的安排,嫁个门当户对的夫君。

当晚,我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坐在我床边,用冰凉的手帕敷我的额头。我想睁开眼,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

"...总是这么不省心..."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叹息道。

我想那一定是梦。因为现实中,萧景珩此刻应该正在和乌孙公主把酒言欢,怎会在我这简陋的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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