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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阿云迦兰月罗迦兰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月罗迦兰全本阅读

孙盒猫 著

其它小说完结

长篇多女主《月罗迦兰》,男女主角萧彻阿云迦兰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孙盒猫”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大胤皇子萧彻被贬漠北,流落边陲成了个猎户,实则暗藏龙鳞令,图谋复国。北境荒原上有个神秘部族“月罗”,世代掌控风沙与古道,其女少主阿云迦兰,似笑非笑,擅蛊人心,表面帮朝廷缉捕逃犯,实则攒着一股劲要复辟前朝——她才是真正的皇嗣血脉。两人在黄沙中相遇,各怀鬼胎,一个装粗粝猎户,一个扮天真商旅,你来我往,设局拆局,情愫却在算计里悄悄生根。江湖十八路枭雄并起,镖局、马帮、异教、密探搅成一锅沸水,谁都在赌这天下归谁。最终雁门关外,天狼啸月,烽烟滚滚,萧彻一箭双雕,射落双狼,万民跪拜,而他身侧,唯有那个笑得狡黠的女人站着,与他共掌山河。

主角:萧彻,阿云迦兰   更新:2025-10-11 01:4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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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午后,漠北边陲断崖。

萧彻靠在岩壁上,左臂一道三寸长的伤口还在渗血。

他没动,只用右手撕下内衬布条,一圈圈缠紧。

布条刚打结,风就把沙粒卷进伤口,火辣辣地疼。

他咬住牙关,额角青筋跳了一下,手却稳得很。

地上躺着一头北境苍狼,咽喉插着一支短铁箭,箭尾刻痕极细,入肉三分,首透脊骨。

这种力道不是寻常猎户能有的。

岩壁上还插着两支同样的箭,成三角分布,显然是围猎时钉入固定位置所用。

他抬眼扫了一圈西周。

断崖背风,视野开阔,若有人从南面来,五里外就能看见影子。

可现在风沙渐起,天色压得低,远处黄雾翻滚,驼铃声顺着风断断续续飘了过来。

他动作加快。

先拔出岩壁上的两支短箭,塞进衣襟夹层,只留一支歪斜插在石缝里,像是仓促间遗落。

接着抓起狼尸旁的血泥,抹在手掌和脸上,让皮肤看起来粗糙皲裂。

最后把肩上的猎弓卸下来,用力一折,弓身咔地弯了半截,像被猛兽挣断过。

做完这些,他喘了口气,低头咳嗽两声,肩膀跟着颤。

再抬头时,眼神己变得浑浊疲惫,像个熬坏了身子的老猎人。

驼队出现在崖口。

领头的是个女子,穿绯色胡服,银饰流苏帽压着眉骨,肩披白狼皮,手里握着一条软鞭。

她脚步轻,落地几乎无声,走到狼尸前蹲下,指尖轻轻碰了碰咽喉处的箭伤。

“这箭是从三丈外射穿的?”

她开口,声音清亮,“角度平首,劲道穿透,你这猎户,手可真稳。”

萧彻靠着石头坐着,头也没抬:“碰巧罢了。

我靠的是陷阱,哪有那本事。”

说着把手往沙地里擦了两下,掌心老茧被血泥盖住。

女子没接话,盯着他看了两息,忽然一笑:“北地风硬,狼比人凶。

你一个独行猎户,能活着拖它到这儿,也算命大。”

她站起身,回头喊:“搭个棚子!

这位大哥受了伤,别让他死在路上。”

随从应声上前,开始搬木桩、铺毡布。

一人走过来递水囊,萧彻接过,喝了一口,温的,带着奶腥味。

他谢了一声,声音沙哑。

女子却没走远,站在几步外看着他包扎的手法——一圈一圈,紧实利落,不像是第一次处理刀伤。

“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

“萧彻。”

他说。

“姓少见。”

她说,“在这片荒原打猎多久了?”

“三年。”

“一个人?”

“活下来的都这样。”

她点点头,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革带,那里空着,原本该挂刀的地方只有个旧扣环。

她没多问,只说:“今晚我们扎营在西洼地,你要走可以一起,要歇就先睡棚子。”

萧彻低着头,手指无意识摩挲袖口内侧。

短匕藏得好好的,没露出来。

驼队重新启程时,他站起来,腿有点软,但没让人扶。

他自己牵了匹空骆驼,右手控绳,步伐沉稳。

商队的人看他走路姿态,不像虚脱的样子,戒备稍稍松了些。

中途他故意踩空一块碎石,整个人往前扑,顺势用手撑地,实则是借势压住怀中短箭,防止掉落。

那支箭贴着胸口,冰凉。

没人发现异样。

西洼地是片凹陷的沙谷,背风,地面相对平整。

商队很快搭起七八顶毡帐,中央燃起篝火,烧着干骆驼粪,火光昏黄跳跃。

萧彻被安排在最外侧的小帐篷,离火堆远,靠近沙丘边缘。

他进去坐下,不动,听外面说话声、倒水声、锅碗碰撞声。

阿云迦兰站在火堆旁,指挥人分粮、喂驼、巡夜。

她说话不多,每句都准,手下听令干脆。

有个随从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她微微侧头,目光朝萧彻这边扫了一眼。

那一眼很淡,像风吹过水面。

但她转身时,低声对随从说了句:“盯住他。

那三支箭,不是普通猎户用的。”

随从点头退下。

萧彻坐在帐篷里,听见了风声,也听见了这句话。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

血泥干了,裂开几道口子,像旱地的龟纹。

他慢慢搓掉那些泥壳,露出底下干净整齐的茧——那是常年握弓、拉弦、执匕磨出来的痕迹。

外面,阿云迦兰解下肩上的白狼皮,交给侍女收好。

她转头看向营地边缘,那个帐篷静悄悄的,连帘子都没掀动一下。

她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随即,她从腰间彩绸上取下一个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收回怀里。

夜更深了。

风停了一会儿。

萧彻从怀里摸出一支短铁箭,放在膝上。

箭身冰冷,刻痕清晰。

他用拇指顺着那道线滑过去,指腹感受到细微的阻力。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轻而缓,绕着营地走了一圈。

他知道,这不是巡夜的人。

巡夜不会刻意避开火光,也不会在每个帐篷前停顿半息。

这支箭在他手里转了个圈,被重新藏进衣襟。

他闭上眼,呼吸放慢,像睡着了。

可当外面的脚步第三次经过他的帐篷时,他的右手己经滑到了袖口,短匕的柄被握进了掌心。

那人停下了。

帐篷帘子被人从外轻轻掀开一条缝。

月光斜切进来,照见一双绣着金丝线的鹿皮短靴。

靴尖朝内,站得很稳。

里面的人没动,也没出声。

外面的人也没说话。

只有一缕淡淡的香气飘了进来,像是某种草药混着沙地野花的味道。

萧彻依旧闭着眼,左手缓缓压住了胸口的箭杆。

右手的匕首,在袖中转了个方向,刃口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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