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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公子的权谋之术玩的太6了沈砚春桃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侯爷,公子的权谋之术玩的太6了沈砚春桃

峰度三少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峰度三少”的倾心著作,沈砚春桃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大乾乾元三十七年, 这夜,永安侯府痴傻庶子沈砚在柴房中醒来。他并非魂穿夺舍,而是在两道时空裂隙短暂交汇时,被一股无形之力“钉”在了这具身体里,原主的记忆与他的认知交织,却未消弭分毫属于“沈砚”的自我。 世人皆道永安侯府三公子痴傻怯懦,却不知此刻他眼底映着的,是远超这个时代的格局与算计。 当科举场上,他以一篇融合异世政治学的策论震惊朝野;当边境告急,他画出的“连弩车”图纸让敌军闻风丧胆;当皇子争储陷入死局,他轻描淡写一句“民为水,君为舟”,便搅乱了棋盘上所有棋子的走向。 他从不刻意展露“无敌”,却总在关键时刻,以看似寻常的手段,破开死局,颠覆规则。朝臣说他深不可测,皇子视他为心腹或死敌,敌国称他“在世诸葛”,唯有沈砚自己知道,他不过是用另一个世界的“常识”,在这个权谋乱世里,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通天路。 而那道将他送来的白光背后,似乎还藏着更深的秘密。这天下,或许本就该有他一席之地。

主角:沈砚,春桃   更新:2025-10-07 13: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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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歇时,忠伯端来一盆热水。

铜盆边缘磕了个豁口,水里飘着两瓣零落的菊花,许是从庭院角落顺来的。

沈砚借着微光净了手,温热的水流漫过冻得发僵的指尖,才觉出几分活气。

“公子,趁热擦把脸吧。”

忠伯递过一块粗布巾,眼神里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沈砚接过,并未立刻使用,只道:“忠伯在侯府多少年了?”

老仆愣了愣,佝偻的背又弯了些:“回公子,老奴打小就在府里当差,算起来,快西十年了。”

“看着我长大的?”

“是……”忠伯声音更低了,“老奴先前在太太院里当差,后来……后来三太太没了,侯爷便把老奴派来照看公子。”

三太太,便是沈砚的生母。

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总穿着半旧的青布裙,抱着他时身上有淡淡的皂角香。

沈砚拧干布巾,擦过脸颊,动作缓而稳。

“这些年,辛苦你了。”

忠伯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错愕。

他伺候这位三公子十余年,听惯了痴傻的呓语,见惯了怯懦的瑟缩,从未想过能听见这般平静温和的话。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公子说的哪里话,都是老奴该做的。”

沈砚没再接话,转而看向窗外。

雨停了,云隙间漏下几缕残阳,给灰瓦黛墙镀上一层暖金。

侯府很大,西跨院却偏得很,除了偶尔路过的洒扫仆役,鲜有人至。

这里像是被遗忘的角落,正好合了他此刻的心意。

他需要时间,让两个“沈砚”彻底融合。

夜深后,柴房里只剩下一盏豆大的油灯,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方寸之地。

沈砚靠在稻草堆上,闭目凝神。

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如潮水般反复冲刷。

永安侯沈毅,武将出身,早年随先帝征战,凭战功封爵。

正妻柳氏,出身书香门第,其父曾任礼部尚书,虽己致仕,门生故吏仍遍布朝野。

嫡长子早夭,嫡次子沈明轩便是如今侯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柳氏为人端庄,在京中贵妇圈里颇有声望,待下人也还算宽厚——除了对西跨院这一脉。

原主记忆里,柳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总像覆着层薄冰,看似平静,底下却藏着彻骨的寒意。

沈明轩则完全继承了武将父亲的暴躁,却没学到半分谋略。

仗着嫡子身份,在府中横行无忌,尤其喜欢以欺辱沈砚为乐。

今日将他踹进荷花池,并非首次。

至于永安侯沈毅……这位父亲的形象,在原主记忆里是模糊的。

他一年难得来西跨院一次,即便来了,也只是皱着眉看他两眼,留下几句“好生照看”,便匆匆离去。

仿佛这个痴傻的庶子,是他战功赫赫一生中的污点。

“父不慈,嫡母不善,嫡兄暴虐……”沈砚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

这是一个典型的封建家族权力结构。

嫡庶尊卑分明,资源集中在掌权者手中,弱者若想生存,要么依附,要么……取而代之。

但他现在,显然不具备取而代之的资本。

另一段记忆里的知识,开始与眼前的处境碰撞。

他想起那些关于古代家族治理的研究,想起“嫡庶之争母凭子贵”背后的利益逻辑——本质上,都是资源分配与权力博弈的具象化。

柳氏打压他,未必全是私怨。

一个痴傻的庶子,虽构不成威胁,却也是潜在的“麻烦”。

若他哪天“清醒”了,或是被有心人利用,都可能动摇沈明轩的继承人地位。

从柳氏的角度看,将他困在西跨院,让他“安分”地当个痴儿,是成本最低的处理方式。

而沈明轩的欺辱,更多是源于身份优越感的炫耀,以及……对潜在威胁的本能排斥。

哪怕对方是个痴儿,踩在脚下,也能彰显他的“尊贵”。

“看似杂乱的关系网,实则环环相扣。”

沈砚眸色渐深。

要破局,需先找到支点。

他现在最缺的,是信息。

对侯府内部更细致的权力分布、对京城朝堂的局势、对这个时代的规则……都需要重新认知。

其次是资源。

钱、人脉、甚至只是一个能自由活动的身份,都是他目前急需的。

“公子?

您睡了吗?”

门外传来春桃压低的声音。

沈砚睁开眼:“进来。”

小丫鬟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个小布包,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公子,奴婢刚从二公子院里回来。

他……他喝醉了,没为难奴婢。”

她打开布包,里面是两个温热的馒头,还有一小碟咸菜。

“这是厨房刚蒸好的,奴婢偷偷拿的,公子快趁热吃。”

沈砚看着她冻得发紫的鼻尖,接过馒头:“他没问你去了哪里?”

“问了,奴婢说……说去给您送药了。”

春桃声音发虚,“二公子骂了两句‘晦气’,就没再问了。”

沈明轩的轻视,反而成了最好的掩护。

沈砚咬了口馒头,面质粗糙,却带着麦香。

“春桃,你可知府中账房在哪里?”

春桃愣住:“账房?

在东跨院,刘管事管着的。

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想看看我的月钱。”

沈砚语气平淡。

原主记忆里,他每月应有二两月钱,可实际到春桃手里的,往往只有几百文,还时常被克扣。

刘婆子总说“公子用度少,替你存着”,傻子自然信了,可现在的沈砚,却从中嗅到了猫腻。

春桃脸色微变:“公子,那刘管事是柳夫人的远房表亲,咱们……咱们惹不起的。”

“我知道。”

沈砚点头,“我只是想知道,我的钱,到底去了哪里。”

这不是一两月钱的事。

这是他作为侯府公子应得的资源,是他能接触外界的第一个窗口。

若连这点东西都拿不回来,谈何后续?

“可……可怎么查啊?”

春桃急得眼眶发红,“账房的人,哪会理咱们……”沈砚没回答,只是将剩下的半个馒头递给她:“你也吃点。”

春桃愣住:“奴婢不饿。”

“吃。”

沈砚的语气不容置疑。

小丫鬟犹豫了一下,接过馒头,小口小口地啃着,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伺候沈砚多年,从未被这般对待过。

这位“傻公子”醒来后,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沈砚看着她落泪,没有安慰。

同情解决不了问题。

他需要的,是能帮他做事的人。

春桃的忠心,是可贵的,但还不够。

她需要成长,需要学会在这侯府里,带着脑子活下去。

“明日起,你去账房问问月钱的事。”

沈砚缓缓开口,“不用争吵,只说‘公子病了,需要抓药,想支些钱’。

若他们不给,便回来告诉我。”

春桃猛地抬头:“这……这能行吗?

刘管事他们肯定会刁难的!”

“刁难,便记下是怎么刁难的。”

沈砚看着她,“谁说话了,说什么了,都记在心里。

回来,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春桃虽不解,却从沈砚平静的目光里读出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用力点头:“奴婢……奴婢知道了。”

送走春桃后,沈砚重新闭上眼。

让春桃去账房,并非真的为了那点月钱。

他是想借此试探——柳氏对他的“关注度”究竟有多高?

账房的人,会如何处理一个“痴儿”的诉求?

这是一次低成本的信息搜集。

夜色渐深,柴房外传来巡夜仆役的脚步声,夹杂着他们闲聊的碎语。

“……听说了吗?

东宫的人,昨日去了侯爷书房。”

“是为了南边漕运的事吧?

听说三皇子也在争那块肥肉。”

“嘘!

小声点!

朝堂上的事,也是咱们能议论的?”

“怕什么,这院里除了个傻子,谁会听……”脚步声渐远。

沈砚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东宫?

三皇子?

漕运?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他脑海里漾开圈圈涟漪。

看来,这永安侯府,并非只是后宅争斗那么简单。

它还牵扯着朝堂上的皇子纷争。

沈毅作为手握兵权的侯爷,他的立场,恐怕是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

而他这个不起眼的庶子,若能在这盘大棋里,找到自己的位置……沈砚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机会,往往藏在不起眼的角落。

他重新躺下,调整呼吸,让这具虚弱的身体尽量恢复。

窗外的月光,透过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两个世界的记忆,仍在缓慢融合。

属于现代人的思维方式,开始梳理这个时代的规则;而属于“沈砚”的记忆,则提供了最基础的生存指南。

他不再是旁观者,而是真正成为了这棋局中的一颗棋子。

只不过,这颗棋子,即将拥有自己的意志。

天快亮时,沈砚终于沉沉睡去。

梦里,没有侯府的压抑,也没有穿越的迷茫,只有一片刺目的白光,以及白光尽头,隐约可见的……无限可能。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柴房的破窗照进来时,他准时醒来。

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后腰的痛感减轻了些。

他走到门口,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西跨院的庭院里,积着昨夜的雨水,倒映着灰蒙蒙的天。

墙角的几株杂草,在晨风中微微摇曳。

远处传来侯府仆役洒扫的声音,夹杂着管事婆子尖利的呵斥,一派生机勃勃的忙碌景象,却与这西跨院的冷清格格不入。

沈砚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带着潮湿的泥土味。

“新的一天,开始了。”

他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走出这西跨院。

哪怕只是去府里的花园转转,看看那所谓的“嫡母”与“嫡兄”,看看这个侯府真正的样子。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旧棉袄,朝着院门口走去。

守门的两个老仆见他出来,都愣了愣,眼神里带着诧异——这位痴傻的三公子,可是许久没主动出过西跨院了。

沈砚没理会他们的目光,径首走出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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