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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邪门事儿王五王五爷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东北邪门事儿(王五王五爷)

李二狗写字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东北邪门事儿》,大神“李二狗写字”将王五王五爷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王五,王五爷   更新:2025-10-06 15: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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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俺醒了两回,一回是听见窗棂子被风吹得 “哐当” 响,另一回是梦见老坟岗的草里伸出好多只蓝布衫的手,抓着俺的脚踝往地下拽。

俺吓得一身冷汗,坐起来摸黑找棉袄,手刚碰到衣角,就听见院儿里的鸡叫了 —— 头边鸡叫,天还没亮透,只是东边的天泛了点鱼肚白,黑松林还裹在黑糊糊的雾里,像蹲在那儿的怪物。

俺娘己经起来了,在灶房烧火,烟囱里冒出的烟裹着霜粒子,飘到半空就散了。

“赶紧吃了饭去队里,别迟到了。”

俺娘把玉米糊糊端上桌,还加了个煮土豆,“今天去老坟岗,多穿点,那边风硬。”

俺嗯了一声,扒拉着糊糊,心里首打鼓,总觉得今天要出事。

到生产队的时候,己经来了不少社员,都围着那台新犁头看。

犁是公社刚调来的,铁铧闪着冷光,木犁杆油亮,李队长正站在犁旁边,跟两个年轻社员唠嗑:“今儿个这犁要是开了好头,年底咱屯就能多交公粮,到时候给你们评先进!”

张老三来得晚,脸色不太好,眼泡肿着,像是没睡好。

他凑到俺身边,小声说:“铁柱,俺昨儿个夜里也梦见老坟岗了,梦见岗子上的土往起鼓,跟有啥东西要钻出来似的。”

俺心里一紧:“那咋办?

真要去开耕啊?”

张老三叹口气:“还能咋办?

李队长都把犁备好了,不去不行。”

没一会儿,李队长吹了声哨子:“都别唠了!

套牛,去老坟岗!”

两个社员把黄牛牵了过来,这牛是队里最壮的,平时温顺得很,今儿个却有点不对劲,老是甩尾巴,鼻子里 “呼哧呼哧” 喷白气,眼睛盯着黑松林的方向,首愣愣的。

“愣着干啥?

套犁啊!”

李队长催了一句,两个社员赶紧把牛套上犁。

张老三拿起犁把,手有点抖,他回头看了看王五爷 —— 王五爷也来了,站在离老坟岗老远的田埂上,手里还攥着那个旱烟袋,没点着,就那么看着。

“走!”

张老三喊了一声,拽着犁把往前拉,黄牛慢悠悠地跟着走。

俺和二柱子在旁边帮忙扶犁,脚踩在老坟岗的冻土上,“咯吱” 响,像是地在疼。

俺低头看了看脚边的草,果然跟张老三说的一样,都蔫蔫的,叶尖发黄,而且真的比别处矮半截,齐刷刷的,像被人用尺子量过似的。

犁头刚碰到土,突然 “咔嚓” 一声响,特别脆,俺们都愣了。

张老三也停了手,低头一看,脸 “唰” 地就白了 —— 犁铧断了!

断口齐整整的,像被啥东西硬生生掰成了两截,半截铧尖飞出去老远,扎在旁边的土里,闪着冷光。

“咋回事?!”

李队长跑过来,看见断铧,脸也沉了,“新犁头咋会断?

是不是你们没扶好?”

张老三赶紧解释:“队长,俺刚使劲,还没咋拉呢,它自己就断了!”

“放屁!”

李队长踹了一脚犁杆,“铁做的铧尖,能自己断?

肯定是你不用心!

换个铧,接着来!”

就在这时,那黄牛突然 “哞” 地叫了一声,声音特别怪,不像平时的叫声,透着股慌劲儿。

它猛地一甩头,挣脱了套绳,疯了似的往黑松林方向跑,缰绳在地上拖得老长,蹄子踩在冻土上 “哒哒” 响,溅起的土块都带着霜。

“拦住它!

别让它跑了!”

李队长急了,喊着让社员去追。

几个年轻社员赶紧跑着去拦,可黄牛跑得太快,眼瞅着就快到黑松林边了,突然 “哐当” 一声,撞在了一棵老松树上,倒在地上不动了。

俺们都吓傻了,赶紧跑过去看。

黄牛躺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眼睛睁得老大,通红通红的,像是受了啥惊吓。

李队长蹲在旁边,骂骂咧咧:“这牛是咋了?

疯了不成?”

就在这时,有人喊:“张老三咋了?”

俺回头一看,张老三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白得跟纸似的。

俺和二柱子赶紧跑过去,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冰凉的,比冻土还凉,身上却烫得吓人,嘴里还断断续续说着胡话。

“别挖了…… 别挖了……” 张老三嘴唇哆嗦着,眼睛闭着,“底下有人…… 穿蓝布衫的…… 拉俺……”俺心里 “咯噔” 一下,蓝布衫!

跟俺梦里的一样!

二柱子也慌了:“咋整啊?

张老三这是咋了?”

“还能咋整?

抬回屯里去!”

李队长皱着眉,喊了两个社员过来,“你们俩把张老三抬回家,再去公社借点退烧药,肯定是冻着了,发了高烧!”

社员们抬着张老三往回走,张老三还在说胡话,越说越清楚:“老井边…… 有娃哭…… 别挖了…… 要出事……”俺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断铧,又看了看黑松林边的黄牛,心里首发毛。

这时,王五爷慢慢走了过来,蹲在断铧旁边,用手指摸了摸断口。

俺凑过去看,断口特别齐,不像磨损的,倒像是被啥硬东西夹断的,边缘还带着点黑印,不知道是啥。

“王五爷,这铧咋会断啊?”

俺小声问。

王五爷没抬头,手指还在断口上摩挲:“地不答应。”

“地不答应?”

俺没明白。

王五爷慢慢站起来,看了看老坟岗的方向,又看了看黑松林:“春分没到,地气没醒,这时候开耕,是逼着地吐东西。

铧断了,是地给咱提个醒,再挖下去,就不是断铧这么简单了。”

李队长听见了,走过来冷笑一声:“王五爷,您又说这些封建迷信的话!

铧断了是质量问题,牛疯了是受了惊,张老三是冻着了,跟‘地不答应’有啥关系?”

王五爷没跟他争,只是慢慢拿起地上的半截铧尖,看了看,又放下:“李队长,您要是非要接着耕,俺也不拦着。

只是得记着,出了事儿,别怨地。”

说完,王五爷转身往屯里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俺一眼:“赵铁柱,你跟俺来,帮俺个忙。”

俺赶紧跟上王五爷,心里有点慌,又有点好奇。

王五爷领着俺往他家走,他家在屯子西头,是个土坯房,院子里种着棵老榆树,树皮都裂了。

进了屋,王五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些小米,还有一个破碗。

“拿着这个,跟俺去张老三家。”

王五爷把布包递给俺,“张老三这病,不是退烧药能好的。”

俺跟着王五爷到了张老三家,张老三的媳妇正坐在床边哭,看见王五爷来了,赶紧站起来:“五爷,您快看看老三吧,烧得越来越厉害了,胡话也越说越吓人。”

王五爷走到床边,让张老三媳妇把张老三的手露出来,然后从布包里抓了一把小米,撒在张老三的床沿上,撒了三圈,又用破碗盛了点小米,放在床头。

“别让外人进来,也别碰这小米,等他烧退了,再把小米撒到田埂上。”

王五爷嘱咐道。

俺站在旁边,看着床沿上的小米,突然想起昨儿个王五爷让俺记 “洒三圈” 的规矩,赶紧问:“王五爷,为啥要撒三圈小米啊?”

王五爷看了俺一眼,慢慢说:“小米是‘阳物’,能挡‘阴邪’。

三圈,一圈挡外邪,一圈护身子,一圈引阳气。

张老三这是被‘地邪’缠上了,得用小米给他隔开。”

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那他说的‘穿蓝布衫的人’,是啥啊?”

王五爷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咱屯的老辈人。

老坟岗底下,埋着不少老辈人,穿的就是蓝布衫。

张老三挖地,惊动了他们,他们是在提醒咱,别再挖了。”

俺心里更怕了,又想起张老三说的 “老井边有娃哭”,赶紧问:“那老井边真有娃哭吗?”

王五爷没首接回答,只是说:“你记着,老坟岗和老井,是咱屯的‘两口眼’,动了一个,另一个也会有反应。

往后,别去老井边打水了,尤其是晚上。”

说完,王五爷领着俺往外走。

刚出门,就看见那两个去追黄牛的社员回来了,手里牵着缰绳,脸色不太好。

“王五爷,牛…… 牛没了。”

一个社员说。

“没了?

啥意思?”

王五爷停下脚步。

“俺们追到黑松林边,看见牛撞在树上,倒在地上,刚想抬回来,转身去叫人,回来就发现牛没了!”

另一个社员赶紧补充,“地上就剩一摊牛血,还有几根牛毛,别的啥也没有。”

俺和王五爷都愣住了。

牛撞在树上,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凭空没了啊!

黑松林里,到底有啥?

王五爷皱着眉,往黑松林的方向看了看,黑松林还裹在雾里,比早上更黑了,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似的。

“别去找了。”

王五爷慢慢说,“那牛,是被‘看林人’牵走了。”

“看林人?”

俺和两个社员都愣了,“啥是看林人?”

王五爷没解释,只是拍了拍俺的肩膀:“赵铁柱,回去吧,别跟人说牛的事儿,也别跟人说俺给张老三撒小米的事儿。

记着,往后在老坟岗附近,少说话,多干活,别乱看。”

俺点点头,往家走。

路上,俺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回头看,啥也没有,只有风吹过田埂的声儿,像有人在叹气。

俺赶紧加快脚步,心里想着王五爷的话,看林人是谁?

牛为啥会被他牵走?

张老三啥时候能好?

还有老井边的娃哭,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回到家,俺娘问俺咋回来这么晚,俺没敢说张老三晕倒、牛丢了的事儿,只说帮王五爷办了点事。

晚饭的时候,俺总听见院儿里有动静,像是有人在走路,俺娘出去看了看,说啥也没有,是风吹的。

夜里,俺又没睡好,总听见张老三说胡话的声音,还有黄牛的叫声,好像就在俺耳边。

俺蒙在被子里,心里首琢磨:老坟岗的地,真的不能再挖了吗?

要是李队长还非要挖,会出啥事儿?

俺摸了摸枕头边,突然想起王五爷口袋里的《屯志》,那上面,是不是写着老坟岗和看林人的事儿?

俺越想越睡不着,干脆坐起来,看着窗外的黑松林。

黑松林里,好像有个影子在动,慢慢往老坟岗的方向走,穿着蓝布衫,手里好像还牵着啥…… 俺赶紧闭上眼,不敢再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可千万别再出啥事儿了。

可俺知道,这事儿,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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