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身价千亿的亲爹,在我二十五岁这年,像个幽灵一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
他派来的律师,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坐在我对面,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希望我能“献”出我的骨髓和血液。
为了救他那个视若珍宝的小儿子,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就怪了,我血液里流淌着能抵抗“奇美拉”病毒的秘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可看他律师那一副高高在上,只谈义务不谈感情的样子,又似乎对我真正的价值一无所知。
他们妄图用那套血浓于水的陈词滥调来道德绑架我。
我懒得听他那套说辞,直接打断:“别谈亲情,太虚伪。
咱们谈生意,我喜欢明码标价。”
反正我这身特殊的血液对我而言,一直是个不定时炸弹。
现在,它终于有了可以兑现的价值。
这笔买卖,我不亏。
……1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五晚上,我刚结束了枯燥的数据分析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我那间租来的,只有三十平米的小公寓。
泡面正散发着廉价却诱人的香气,我刚准备开动,一封烫金封口的信函,被快递员塞进了我的门缝里。
信封上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一个用钢笔手写的我的名字——陈阳。
我警惕地撕开封口,里面是一张简洁的卡片,来自一家全市最顶级的律师事务所。
陈阳先生,您好。
受陈天雄先生委托,诚邀您于下周一上午十点,至环球金融中心顶层会面,共商要事。
陈天雄。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狠狠刺入我的记忆深处。
那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一个只在财经杂志和新闻头条上出现过的名字,是基因科技巨头“创世纪生物”的创始人兼董事长。
一个……在我五岁时,就和母亲一同抛弃我,从此人间蒸发的男人。
二十年了。
二十年来,我跟着姑姑在城中村的陋巷里长大,吃过馊掉的饭菜,穿过表哥淘汰的旧衣。
在我发高烧快要昏迷,姑姑背着我跑遍半个城市找便宜诊所的时候,他在哪里?
在我考上大学,姑姑掏空了所有积蓄还四处借钱给我凑学费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现在,我不需要了,他怎么突然派人找上门了?
我捏着那张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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