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天天骂我懒,说我是这个家最没用的人。
我将保姆辞退,把扫把塞给她。
“您不是勤快吗?
伺候自己试试。”
三天后,婆婆的电话打给了大嫂,声音里满是绝望。
“我错了,快来接我走!”
大嫂只问了她一个问题:“接人,还是收尸?”
01水晶吊灯的光线切割着昂贵的红木餐桌,每一道光都像手术刀,冰冷又精准地剖开这个家的虚伪和平。
今天又是家庭聚餐。
我婆婆魏秀芳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像是生锈的铁器在刮擦瓷器,刺得人耳膜发紧。
“哎呀,还是我们家柳玥能干。”
她夹起一个饺子,在灯光下像展示一枚勋章。
“这饺子,柳玥一个人,从和面到剁馅儿,足足包了六十个,个个皮薄馅大,褶子都捏得一模一样。”
她的视线像带毒的飞镖,直直射向我。
“哪像有的人,就会动动手指头订餐厅,方便是方便,可那还有家的味道吗?”
我,宋凝,就是那个“有的人”。
我旁边的丈夫陆怀安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魏秀芳一个眼风扫过去,他立刻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噤了声。
我的手指在桌下收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细微的刺痛感让我保持着脸上的微笑。
“是,大嫂的手艺确实好。”
我附和道,声音平静无波。
可这平静却点燃了魏秀s芳的下一轮攻击。
她把筷子重重一搁,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好有什么用?
有人学吗?
有人看在眼里吗?”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确保在厨房里忙碌的保姆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宋凝,我跟你说,你就是这个家最没用的人!
要不是看在你那份工作还算凑合,能挣几个钱,你这种女人,早该被社会淘汰了!”
“养一个保姆,一个月一万多,顶得上普通人小半年的工资了!
这钱花得,还不如我家柳玥一个零头!
她一个人能顶一个家政公司!”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拉锯。
我不是没有解释过。
我是一家外企的市场总监,每天的工作强度足以榨干我所有精力。
我回到家,只想瘫在沙发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可这些解释,在魏秀芳眼里,全是“矫情”和“懒惰”的借口。
她永远只有一套逻辑:“女人,再能干,家里乱糟糟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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