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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再无她多吉温沁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藏地再无她(多吉温沁)

菟子女士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藏地再无她》是菟子女士的小说。内容精选:【娇软小哑巴VS藏地文玩巨鳄 1v1 追妻火葬场 高原虐恋 BE/HE两个结局】 温沁的世界是沉默的。 先天性心脏病攥着她的呼吸,父母早逝的阴影压着她的肩膀,连爱了三年的男友,都因她的“保守”转身拥住别人。 她揣着给弟弟赚学费的念头,跌进了西藏的阳光里。 八廓街的风拂过她的发梢,多吉就站在松石店前,藏袍沾着酥油香,眼神像纳木错的湖水,先带着赌约的算计,后浸满真心的滚烫。 他护她躲过牦牛,陪她在大昭寺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前许愿,在布达拉宫广场上用手语比划出“阿沁”… 可“一个月拿下小哑巴”的赌约,终究成了扎进她心口的刀。 (多吉偷偷拍了张温沁的侧脸照:“一个月,我准能拿下这小哑巴。”) (多吉在那曲的寒夜里悄悄抱着她:“以后你的松石,我包了——还有你。”) (温沁攥着多吉的手机,眼泪砸在“打赌”二字上:“……”) (多吉堵在出租屋门口,声音发哑:“阿沁,我错了,别再躲我。”) (温沁靠在墙角咳着,手捂胸口摸向药瓶:“……”)

主角:多吉,温沁   更新:2025-11-12 20: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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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卓嘎客栈”那张硬板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两天,温沁才感觉那如影随形的头痛和心悸稍稍退潮,虽然呼吸间胸腔深处依旧带着高原特有的、类似轻微缺氧的滞涩感,但至少双脚踩在地上不再像踩着棉花。

清晨的阳光透过那扇小窗,将褪色的五彩吉祥结的影子投在她枕边。

她坐起身,胃里对酥油茶那混合着咸腥奶油的陌生味道依旧残留着些许抗拒的记忆,但身体确实因那暖融的油脂和卓嘎阿姨的关照而恢复了些许力气。

她知道不能再耽搁了。

背上那个磨损的帆布包,里面除了简单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具,最重要的便是父母早年留下的一些零碎票据和一张模糊的、指向那曲某处矿点的草图。

那是她此行唯一的线索。

踏入八廓街,感官瞬间被淹没。

空气里弥漫着燃烧的藏香、浓郁的酥油、尘土、以及无数人身上混杂的气息。

诵经声、商贩的叫卖声、游客的惊叹声、金属器皿的碰撞声交织成一曲庞大而喧嚣的交响。

虔诚的朝圣者三步一叩首,额头紧贴着被无数人磨得光滑的石板地面,神情肃穆坚毅;身着鲜艳藏袍的妇女背着孩子,穿行在五光十色的摊位间;操着各地口音的游客摩肩接踵,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

色彩在这里是爆炸性的——朱红的院墙、金黄的转经筒、五彩的经幡、堆积如山的艳丽织物、摊位上琳琅的各色宝石闪烁着或天然或人工的璀璨光芒。

温沁深吸了一口气,空气干燥清冽,带着阳光炙烤后的味道,暂时驱散了内心的忐忑。她定了定神,目光扫过沿街鳞次栉比的摊位和店面。

绿松石,那抹介于天空与湖水之间的蓝色,是她此行的唯一目标。

她开始艰难地穿行于人流,如同逆流而上的小船。

靠近每一个售卖珠宝玉石的摊位或小店,她都会停下来。摊主们大多是藏族同胞,黝黑的脸上带着高原阳光刻下的印记,眼神锐利而精明。

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本子和笔——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的沟通方式。

她指着本子上画着的绿松石简图,然后用期待的、略带紧张的眼神看向摊主。

她会用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关键的字:“绿松石?产地?价格?”有时她会费力地比划着大小、颜色深浅,甚至模仿原石粗糙的形状。

大多数摊主能理解她的意图,脸上的表情却迥异。

不少摊位确实有绿松石,但那些散落的珠子或小块戒面,颜色要么灰蒙蒙的透着一股死气,要么蓝得过于鲜艳刺眼,明显是染色或注胶的劣质品。

温沁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指甲轻轻刮过表面,那触感要么过于坚硬光滑,要么过于松软。

她摇摇头,在纸上写:“颜色不自然”或“假的”。

摊主往往讪笑一下,或者眼神躲闪,转而推荐其它“更好”的珊瑚或蜜蜡。

偶尔遇到颜色纯净、质地看起来还算天然的,她满怀希望地问价,得到的数字却让她瞬间心沉谷底。

那价格,即使是品质中等的珠子,也远超她囊中羞涩的预算。

她在纸上写下“太贵”,得到的回应通常是摊主夸张地摆手,说着她听不懂的藏语夹杂几句生硬的汉语:“好石头!这价钱不高!” 或者干脆撇撇嘴,不再理睬这个看似不懂行又买不起的哑巴姑娘。

一次次询问,一次次比对,一次次失望。

摊主们或漠然、或敷衍、或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悯或轻视的目光,如同细小的针刺,累积在她本就沉重的肩头。

阳光炽烈,晒得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背包的肩带勒进肉里,脚下坚硬的石板路硌得脚底生疼。

市场的喧嚣仿佛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内心的焦灼和无助感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那曲的原石,如同天边的云朵,遥不可及。

她机械地挪动着脚步,几乎走到了这条文玩街市的尽头。

疲惫和失落让她脚步有些虚浮。

就在这时,视线尽头出现了一家与众不同的店铺。门面宽大气派,远非散乱的地摊可比。深红的木门敞开着,门楣上悬挂着色彩对比强烈的藏式织物门帘,厚重而华丽。

门口两侧,各站着一位身着传统藏袍的汉子。他们的身材健硕敦实,像两座沉默的山岩,黝黑的脸上线条刚硬,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锐利,扫视着来往的人流。

他们只是站在那里,即使不说话,也自有一股沉稳而强悍的气场弥漫开来,让周围纷杂的喧嚣似乎都下意识地远离了几分。

温沁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住了。

店铺门口上方悬挂的藏文招牌她不认识,但那气派和门口那两个像门神一样的汉子,都无声地宣告着这地方的不同寻常,以及潜在的某种“门槛”。

她内心涌起强烈的犹豫和退缩——这样的地方,显然不是她这样一个穿着普通、囊中羞涩、甚至无法正常言语的孤身姑娘该踏入的。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个汉子目光掠过她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但布包里那张模糊的草图,温鸣的脸,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疲惫的神经。

她咬住下唇,指尖用力掐进掌心,靠着那一点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试试,也许最后一次……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剧烈的心跳,鼓起仅存的勇气,低着头,尽量避开那两个汉子的目光,朝着那扇敞开的、仿佛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大门挪过去。

就在她距离门口还有几步之遥,正踌躇着该如何用手势表达自己意图的时候,一个低沉浑厚、带着明显藏语口音却异常流利的汉语男声,突兀地从她侧后方响起。

那声音不高,语调平稳,却有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霎时盖过了周遭的嘈杂,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让她脊背瞬间绷紧。

“你想要绿松石?”

温沁猛地转身。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打下来,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深色藏袍的男人。

藏袍的材质是上等的氆氇,颜色深沉如墨,边缘滚着华丽的金色图案,衬得他身形愈发魁梧昂藏。

他约莫三十出头,皮肤是高原特有的古铜色,棱角分明的脸庞轮廓深刻如同刀削斧凿,鼻梁高挺,眉眼深邃,眼窝处投下浓重的阴影,显得眼神格外锐利,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审视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站在那里,仿佛就是这片土地的化身,粗粝、强悍、充满原始的力量感。

他一手随意把玩着腰间佩戴的一个镶嵌着硕大绿松石和红珊瑚的银质嘎乌盒,目光却像锁定猎物的鹰隼,稳稳地落在温沁身上,没有丝毫游移。

温沁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像脱缰的野马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她被那目光攫住,动弹不得。那眼神太具穿透力,让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开了层层伪装,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手指慌乱地绞紧了帆布包的背带,指尖冰凉。

眼前的男人——多吉——的确是这片区域文玩行当里说一不二的人物。

他的家族世代经营矿脉,如今他手中牢牢把控着好几处优质的绿松石矿源,交易触角早已延伸到内地甚至海外。

权势、财富、力量,是他身上最醒目的标签。

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从不缺乏,无论是热情奔放的康巴姑娘,还是妩媚多情的卫藏女子,或是身份不俗的异域商人带来结交的女性。

她们或明艳如火,或柔情似水,却都带着高原赋予的共同特质——某种直接的、生命力蓬勃的野性美。

然而眼前这个姑娘,完全不同。

她站在拉萨刺目的阳光下,穿着洗得泛白的浅色防风外套,脸庞是带着病弱感的苍白,尤其在那双湖水般清澈却又盛满怯意和慌乱的眼睛衬托下,更显得脆弱不堪。

几缕没被束好的深棕色碎发被高原的风吹得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鬓边,让她看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

纤细的身体包裹在略显宽大的衣物里,却在不经意的动作间勾勒出女性独有的、柔韧而美好的曲线。

她周身散发出一种与这粗粝高原格格不入的气息——像温室里未经风雨的娇嫩花朵,像森林深处惊惶失措的小鹿,带着一种无助的、易碎的、令人想要摧毁又忍不住想去保护的矛盾感。

这种纯粹的、软糯的、毫无攻击性的“娇气”,对阅人无数的多吉来说,是极其罕见的新鲜“猎物”。

一股强烈的兴趣瞬间攫住了多吉。

这种感觉像是一个收藏家偶然发现了一件独特而脆弱、亟待他品鉴和掌控的珍稀瓷器。

他打量着温沁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和那双写满无措却依旧努力保持镇定的大眼睛,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温沁在他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终于找回了些许神智。

她用力点点头,动作有些僵硬。然后,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从帆布包里掏出那个小本子,慌乱地翻到画着绿松石的那一页,用手指急切地点着那曲的“曲”字,然后双手笨拙地比划着“原石”的形状——粗糙的、带皮的矿石模样。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焦急的询问和微弱的希冀。

多吉的目光扫过她本子上稚拙的图画和文字,又落回她笨拙却认真的手势上。

哑巴?他浓黑的眉毛微微一挑。

一个不会说话的漂亮哑巴女人,独自跑到拉萨,目标明确地寻找那曲的绿松石原石?

这组合本身就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和……有趣。

“那曲?”多吉低沉地重复了一遍,目光更深邃了几分,像探入了迷雾。

他不再看她身后那两个恭敬垂手肃立的汉子,而是随意地抬了抬下巴,朝着店铺敞开的、光线幽深的大门示意了一下,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进来谈。”

短短三个字,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温沁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进去?这个看起来如同猛兽巢穴般的地方?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她看了一眼那深邃的门洞,仿佛能看到未知的漩涡。

门口那两个像山岩般的汉子依旧沉默,但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威压。

然而,店门外喧嚣的市声、摊位上那些灰暗劣质的“绿松石”、以及囊中羞涩带来的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没有退路。

温沁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颤抖呼吸。

她再次抬起头,迎向多吉那双深不见底、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眸,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不那么慌乱和无助。

然后,她用尽力气,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这一步,仿佛踏入了命运的湍流。

她屏住呼吸,跟着那个高大迫人的背影,一步一步,走进了那扇光影交错的、象征着未知与可能的深红大门。

店铺内部陈设的讲究与低调奢华扑面而来,与门外喧嚣的市井仿佛是两个世界。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更沉郁的、混杂着上等木料、古老纸张、金属和……未经雕琢矿石的独特气味。

她的心跳在安静中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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